上帝之城与世俗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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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丁把那些爱上帝的人称为“上帝之城”,

把那些爱自己和爱万物的人称为“世俗之城”。

对上帝和神这样的词汇过敏的人,可以把上帝理解为宇宙第一推动力。(“第一推动者”一词见《西方思想史》【美】理查德-塔纳斯著,第一篇(68页)亚里士多德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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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和两座城

摘自《西方哲学史(从苏格拉底到萨特及其后)》

奥古斯丁部分

奥古斯丁使对上帝的爱成为核心的道德原则。他也通过他的失序的爱的理论来解释恶。由此他得出结论,人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那些爱上帝的人,另一类是那些爱他们自身以及世俗的人。

由于有两种根本不同的爱,因而也就有两种相反是社会。奥古斯丁把那些爱上帝的人称为“上帝之城”,把那些爱自己和爱万物的人称为“世俗之城”。

奥古斯丁并没有把这两个城分别等同于教会和国家。他强调,构成一个社会的决定性因素是它的成员占主导地位的爱,然后他指出,那些爱世俗的人既可以在国家中找到,也可以在教会中找到。但并不能因此而得出结论说,教会包含了被称为上帝之城的那整个社会。同样,在国家之中也有爱上帝的人。所以这两个城在教会和国家之中都是交错在一起的,同时,又以某种看不见的方式有它们自身的独立存在。因此,凡是那些爱上帝的人存在的地方就会有上帝之城。凡是存在爱世俗的人的地方就会有世俗之城。

在两个城之间的冲突中,奥古斯丁看到了通往一种历史哲学的线索。他所说的历史“哲学”指的是历史具有某种意义。希腊早期的历史学家除了王国的兴衰以及不断重复的历史循环之外,看不出人类事物中还有别的模式。大家可以回顾一下,亚里士多德曾认为历史几乎不可能交给人们任何有关人性的重要知识。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说法,历史不同于戏剧,它所涉及的个别的人、国家以及事件,而戏剧所涉及的则是普遍的状况和问题。但是奥古斯丁认为,所有戏剧中最伟大的戏剧是人类历史。在很大程度上的确如此,因为历史的作者是上帝。历史开始于创世,中间点缀着许多重要事件,诸如人类的堕落,以及上帝的道成肉身等等。现在历史则陷入到上帝之城和世俗之城之间的紧张状态之中。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是与上帝的最终天命无关的。奥古斯丁认为:他自己的那个时代的政治事件尤其如此。

当野蛮的哥特人于410年洗劫了罗马时,许多非基督徒据此谴责基督徒,说他们过分强调了爱上帝和服务上帝,淡化了爱国主义而且削弱了国家的防卫。为了回答这种指责和许多别的指责,奥古斯丁于413年写了他的著作《上帝之城》。在书中他论证说,罗马的衰落并非因为基督徒的颠覆活动。相反,是因为整个帝国中无处不有的猖獗恶行,而基督教的信仰和对上帝的爱可以防止这种恶。罗马的衰落在奥古斯丁看来恰好是上帝有目的地干预历史的另一个例证,他以此来力求建立上帝之城以限制世俗之城。

奥古斯丁相信,我们都能发现历史戏剧中的现实意义,因为我们人类的命运不可避免地和这两座城以及上帝的活动联系在一起。对人的存在和世界来说,有一种囊括一切的命运,而且它将在上帝认为合适时和对上帝的爱占统治地位时实现。奥古斯丁用这些观点来解释他认为不如此解释就纯属杂乱无章的人和事,而且给这些人和事某种总体的意义,某种“历史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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