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媒体眼中,中国的孩子们被教育的只是记忆,而不是思考或提问。他们是死记硬背学习的机器人,没有原创思维的能力。他们只知道如何取得高分,却不知道如何应用任何知识。他们没有创造力,没有想象力,没有创新的概念。班级太大,没有对学生的个别关注。整个中国的教育系统是腐败和失败的。但实际上这都是胡说八道,更像是美国传播的一个愚蠢的神话。从来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种说法,完全是凭空想象的道德优越感编造出来的。
实际上,美国教育的质量远低于自己吹嘘的水平,而中国教育在许多情况下都比美国的要好得多。美国人可能会想问,为什么中国的小学生或高中生搬到美国通常会得到一到两个年级的提升。原因是他们比美国的同龄人知道的多得多。PISA测试中,上海学生的数学成绩比经合组织平均水平高119分,相当于近三年的教育水平,阅读和科学比经合组织平均水平高出1.5年左右。在某些情况下,美国学生水平落后于经合组织平均水平1.5年。这意味着上海学生会比美国学生超出3年甚至更多。
一位美国教育专家承认:“在任何国际测试中,美国从来都不是世界第一。在过去半个世纪里,美国学生的成绩通常最多只能接近中位数,但最常见的情况是处于最低的四分之一。历史记录表明,美国小学生充其量只是中等水平,而且成绩逐年下降,高中毕业班的学生在几乎所有国际考试中都垫底。就PISA测试而言,美国学生排在最后–只是遵循过去50年或更长时间一直保持的水准。”
最近在纽约地区的测试表明,不到一半的学生精通英语和数学,在数学,词汇,语言使用和技巧上,中国学生远远超过美国学生,即使使用的语言不是他们自己的母语。2014年初,“华盛顿时报”报道称,新的研究和最近的SAT测试结果确凿地表明,美国绝大多数高中毕业生还没有做好上大学的准备。超过60%的人表现出功能性文盲,考试的阅读部分不及格,数学和写作的成绩只略好一点,这意味着大多数美国大学生充其量只能达到C或D级。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近70%的大学生未能毕业。
然而美国的教育界对此是如何反应的呢?一位来自哈佛的高级美国教育家声称语言是活的和流动的,而且它会发生变化。更糟糕的是,杜克大学的一位教育专家声称,不能对低质量教育进行批评,否则就是“扼杀民主”。几十年来,美国一直在“降低”各级教育的质量,不断减少政府资金,导致教师减少,教室扩大,设施变差,工资和教师质量下降,学习水平稳步下降,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大量证据表明,美国人正变得越来越笨。自从袖珍计算器发明以来,高中毕业的人就不能在头脑中计算,即使是简单的加、减和乘法也不行。许多沉迷于互联网的人很难阅读比一条推文更复杂的任何东西。
美国的媒体非常注重宣传美国教育系统的神话般的优越性,但美国人教育是如此之差,几乎不具备批判性思维技能,更不可能看穿呈现在他们面前的谎言。这样的美国民众永远不会成为知情的公民,大多数人可能不会关心政治,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懂。2013年,杰夫·施韦策在英国“卫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上帝创造了重力”的文章,谴责了美国教育的可悲状态。文章称:“沉浸在这片科学文盲的荒地上,美国向着神权统治不断前进,向我们的孩子灌输关于上帝和地心引力的故事……今天,美国人支持任何立场的唯一方式就是尽可能大声地宣称自己的至高无上。”
因为美国学校并不要求学生从小就开始批判性思考和解决问题。许多美国教育工作者抱怨说,他们的学生中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精通数学和阅读理解等基本技能,他们从未接受过能够为高等教育做好准备的原创思想或学习方法。一位教育家声称,“老师根本没有推动学生去思考超过一个基本水平。”一位为高中最后一年有一位好老师而感到幸运的学生说,“我觉得已经太晚了。只有这样的老师一年是不够的。”
而且不只是学生。“纽约邮报”发表了一篇有趣的文章,标题为“美国成年人比青少年人更笨”。在数学、阅读和使用技术解决问题方面–所有被认为对全球竞争力和经济实力至关重要的技能–美国成年人在全球测试中的得分低于国际平均水平。文章称,不仅仅是孩子们需要越来越多的准备才能进入社会,越来越多的成年人没有在社会中竞争的技能。他们甚至连鼠标也不会用,创造了一种“完全废物的下层阶级”–基本上找不到任何工作。
里克·申克曼写过一篇有趣而的文章,标题为“我们有多愚蠢?”,他在文中写道:“美国人似乎一般不会吸收他们正在阅读、听到和观看的东西。美国人甚至不能说出自己国家的领导人。在战后时期,社会科学家开始系统地衡量美国人实际上知道什么,即使在那时,他们表现出的无知结果也是毁灭性的。”他进一步声称,调查显示,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国人的无知程度保持不变,而且通过一些衡量标准,今天的美国人比他们的父母在更笨。美国人的无知和愚蠢已经对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美国的教育系统与几乎任何其他工业化国家的教育系统都不同。免费教育只在小学和中学提供;除此之外,技术学院和大学的费用太高,社会经济水平较低的孩子几乎没有机会上大学,除非他们“有天赋”并获得奖学金。公立学校系统提供的教育往往如此低劣,以至于无法让学生有机会获得过生活所需的知识和技能。重点是培养出除了自己美国之外一无所知的民族主义傻瓜。结果就是美国一个深度分裂的社会,一方是资本家和银行家,另一方是未受过教育的下层阶级,因此美国是一个暴力横行的社会,因为任何其他价值都没有或几乎没有意义,一切都植根于以基督教为基础的狗咬狗的竞争。
杜克大学客座教授谢伦德拉·拉杰·梅塔写了一篇名为“哈佛成功的秘诀”的文章。他写道:“没有哪个国家像美国主导高等教育那样主宰教育行业”。根据他的说法,在世界大学排行榜上,世界20所最好的大学中有17所是美国大学,其中哈佛大学位居榜首,他将这一成就归功于“美国创新的高等教育治理模式”。但美国学者拉里·罗曼洛夫认为,哈佛是清教徒设立的宗教训练营,目的是为他们的异端邪说培养传教士,而不是“教育”任何人。美国大学排名高,不是因为它们是最好的;这是因为美国人决定了排名规则。
加拿大人莎拉·布朗在加拿大“环球邮报”上发表文章,专门讽刺哈佛大学的“高水平”:我上过哈佛和多伦多大学。不同之处在于:哈佛大学更难进入,而多伦多大学则更难离开。在哈佛,本科生每年只需修四门全日制课程就能获得学位,而且他们有更长的学年来准备考试。在多伦多大学,必须选修五门全日制课程。哈佛大学的氛围相当“乡村俱乐部”,而多伦多大学则是彻头彻尾的压力锅。多伦多大学,有一项不成文的政策,即每班20%的学生成绩不及格;在哈佛,大多数学生的成绩最低为A。事实上,要获得低于B的成绩,就必须错过考试,而且不能交作业。至于进入哈佛,最重要的因素是你是否是有所谓的“遗产”,也就是说,如果你的父亲、母亲或兄弟姐妹比你先上哈佛,你仍然可凭平庸的高中成绩进入哈佛大学。现在的哈佛学生觉得自己10万美元的学费投资,本身就值“A”。”
一些美国人获得的学士学位,专业是篮子编织和陶瓷。在美国,这叫做教育。一项全国范围的调查,发现有整整75%的美国人在世界地图上找不到自己的国家或加拿大。美国媒体以最惊人的宣传和编造有关国家教育质量的童话充斥全国和世界。美国过去常常夸耀自己拥有大学学位的人口比例最高,实际的标准是,任何拥有高中以上认证,甚至包括一年制理发文凭的人,都被列为大学毕业生。
同样,美国宣称拥有世界上最高的识字率–99%。但实际美国设立的标准是:对于没有收集识字统计数据的高度发达或高收入国家,假定比率为99%。为什么美国人不去收集统计数据。原因在于,美国的功能性文盲率几乎占总人口的25%,许多美国城市(如底特律)的成人文盲率已有记录接近50%,而在纽约等许多其他大城市,很大一部分人口的阅读水平低于三年级,没有数学或其他技能。在2亿美国成年人中,约有5000万人处于识字率最低的水平,约占总数的25%。
关于美国严重的识字问题已经有了无数的书籍和学术研究,但媒体忽略了这些事实,继续向世界灌输“美国教育世界第一”的愚蠢乌托邦,认为美国是世界教育的领导者,而这一切都与真相相去甚远。超过25%的美国人相信太阳绕地球转,但一位美国专栏作家竟然认为,这真的不是一件坏事。他声称:“首先,历史上绝大多数人类也会这么看的。其次,这个问题不影响任何人日常生活。我们应该看看美国人的民主素质,而不是教条的常识。”
加拿大有一位名叫里克·默瑟的著名电视名人,专门讽刺美国人真正的教育水平。他的一个标志性节目叫做“与美国人交谈”,在这个节目中,他会对普通美国人进行随机采访,例如问美国人一个三角形有多少条边?一个美国教育的受害者说:“没有。三角形没有边。“。另一个说“四个”。问美国人“星球大战”是否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许多美国人的回答是肯定的。嘲笑美国人无知和缺乏教育的不仅仅是加拿大人。美国深夜脱口秀节目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在欧洲,“美国人”等于“无知”,这两个词被认为是同义词。
罗恩·温茨曾写了一篇内容丰富的优秀文章,题为“美国精英政治的神话”,其中他详细介绍了美国一流大学的录取问题,并称美国名牌大学,包括哈佛大学,都有录取的“现金价格”。这意味着即使对于没有特殊能力的愚笨学生来说,一笔可观的捐赠也将获得入学许可。
他写道,一个富裕的家庭为他们的儿子买下他进入法国高等学府或日本顶尖大学的入场券的想法是荒谬的。而中国的高考更严格以成绩为基础,中国这种严格的考试制度保持了“1300年”。他认为这种廉洁的制度,可能是如此多的中国富人将他们的“昏暗而懒惰”的后代送到西方学习的原因之一。用他的话说,“在中国三流大学录取他们将是一个巨大的耻辱,而美国腐败招生做法让他们轻松进入哈佛或斯坦福,与比尔·克林顿、阿尔·戈尔和乔治·W·布什的孩子坐在一起。”他最后称,美国一流大学的招生过程遵循“意识形态和多样性”这种特殊的腐败,根本不是许多中国人所期望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