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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暑假,我们去看那个赖在中国30年不走的美国老头,和他的孤儿院

1988,张艺谋的《红高粱》腾空出世,北京电视台推出了《七巧板》,海子写下了“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1988, Beyond在北京唱着崔健的《一无所有》,小虎队成立,史铁生推着轮椅,在地坛低语凝望。

1988,还发生了一件事,悄声地改变了中国——

Timothy Baker和妻子在1988年来到辽宁抚顺。

三十年后,他们站在《一席》的舞台上,讲述了一个不平凡的故事。

“1982年的时候,我跟妻子听了一个人的演讲,讲的是关于放弃个人生活去帮助其他人的事。

这对我来说是个全新的概念。那天晚上我回家祷告,我说上帝呀,你觉得我应该放弃一切去某个地方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吗?慢慢地,我和妻子的生活开始越来越往这个方向发展。

于是,我们报名去中国教书,并顺利通过了。1988年,我们到了中国。

在北京的那段时间,我们决定要做一些善事,就去当地政府建的孤儿院当志愿者。他们都是残疾儿童。

看到那些孤儿活在又脏又乱的孤儿院,我妻子和我跑出去开始祷告:上帝啊,我们能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呢?我们镇定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屋里,开始抱起他们,帮他们清洗,跟他们说话,陪他们玩。过了一段时间,开始逐渐了解他们之后,我们发现他们一点都不可怕。他们是漂亮的孩子,就像没被人发现的宝藏。

于是妻子和我开始想辞去教职,用我们的余生来帮助这些孩子们。

三年后,是我们搬到了郊区,找到了一个房子。我们开始募款,去孤儿院,问他们需要什么,还有什么物资需求。

我们要建一个新的地方,在整个郊区找地。管理其中一块地的政府官员来到我们办公室。

他们说:“一块钱怎么样?”

于是我们用一块钱拿下了那块地——三十亩的地只花了一块钱。

我们一块钱获得那块地的同时上了美国的一个电视节目。那个电视台联系到我,他们说人们纷纷寄支票来电视台, 想要帮助你的孤儿院。

那很棒——因为我们有这块免费的地,但是没有任何钱来建房子。那有多少钱呢?268000美元。

法国建材Lafarge给我们捐赠了所有的水泥,所有的屋顶瓦片和石膏板。立邦涂料给我们捐了涂料。施耐德电器给我们捐了电路和所有开关。所以我们用那268000美元不是建了一栋楼,而是建了四栋。

那天,我收到了2000多封电子邮件。我们给孤儿院起了一个名字,叫作“牧羊地儿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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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全国30多个孤儿院接收有特殊需求的孩子。他们把无法救助的孩子送到我们这里,不用给我们钱,那些孩子被领养时我们也不会从中收任何费用。

我们筹集资金来照顾他们,照顾孩子们的钱百分之百都来自我们组织。

在我们孤儿院,一个阿姨照顾3到4个孩子,而不是一个阿姨照顾20甚至30个孩子。我们的理念是要营造一个家庭的氛围,让它更像一个家。

在中国,当一个孤儿满14岁的时候就不能被领养了;如果是残疾儿童,他们就要去一个成年人的机构在那个残疾人福利院里度过余生,没有机会谈恋爱,没有机会找工作或者学习谋生技能,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系的可能。他们相当于被藏了起来。

我们会训练那些孩子。教他们职业技能,教他们生存技能,教他们如何在一个集体中生活,如何互相帮助,如何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一员。

人们一直说,Tim,你为那些孩子做了那么多,他们真的很幸运遇到你。

但事实是,那些孩子给予我的比我给他们的多得多。因为他们改变了我,他们让我心碎,让我看到世间的悲伤和痛苦。”

在过去的10年中,中国孤儿总数持续下降,但是残障孤儿的数量却呈上升趋势。事实上,当今中国的大多数被抛弃的儿童,都有着各种程度的残疾。据估计,中国每年大约有10万名儿童被遗弃,其中大多数为残疾儿童。

当今中国的孤儿保障制度依然不健全。计划生育政策的放松减少了孤儿总数,却增加了残障儿童被抛弃的可能性。缺失的孤儿保障系统、恶劣的医疗卫生条件、以及“14岁孤儿即必须离开孤儿院”的法律,让这些孩子的生活雪上加霜。

牧羊地试图改变这一切。在建成的近20年间,牧羊地儿童村:

  • 累计收留了4000多名孤儿;

  • 对3000多名孤儿提供了手术和医疗护理;

  • 为900多个孩子寻找到了他们“永远的家”(领养家庭)

优品教育创始人吴海军校长与贝天牧在奥斯丁合影

你愿意自己的人生被改变吗?

现在报名参加2018优品暑期牧羊地儿童村的义工活动吧!

– E N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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