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我宁愿把课本塞进脑袋里,也不想做小组作业。
所谓“小组作业”就像伏地魔一样邪恶,它不该在一门课程中出现。每次我打开老师上传的教学大纲时,首先寻找有没有小组作业。
当我看到有小组作业时,内心如过山车般经历七个过程。
第一阶段:震惊和恐惧,我不得不再次经历这样可怕的事,为什么我逃不掉“小组作业”的命运。
第二阶段,当我意识到无法逃避时,就开始感到胃痛,同时产生罪恶感:我为什么要选这门课?我本可以选另一个老师的,都怪我自己!!
这种情感状态在第三阶段变成了愤怒,我怪罪于教授们,小组合作这个主意真的太蠢了,因为每次直到最后一刻,才有队友冒出,才有人愿意开始工作。
第四阶段,我又沉浸在悲痛中,回想起过去糟糕经历,让我对团队项目畏缩胆怯。我好像能看到成绩直线下降,我感觉头要炸了。
深吸一口气,我没有立即爆炸是因为到了第五阶段的平静期,我开始自我肯定,向自己保证会顺利的。
第六阶段,作为小组长,我提出带队的计划,首先评估成员的优势和弱点,然后分配工作,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这种愉快的感觉,把我推向了无奈接受和满怀希望的第七阶段。
这七个阶段看起来很戏剧化,但你听了我的经历或有真实体验过,你们都会身受同感。在过去一年里的每一次小组作业,我以为成员之间能有效够沟通、和谐共赢;不幸的是,实际上啪啪打脸,太天真。
第一次小组作业的灾难发生在大二。科学不是我的强项,我就像药剂课上的罗恩·韦斯莱,很认真很努力的去学。我的生物不错,一直能拿A。小组在开学初就确定了,由我和另外三个坐同一张实验桌的同学组成,他们对课堂内容似乎都有一些基础。
但很快,我感应到一些红色危险信号。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几乎没来上过课!
坐我对角线的那个人也时不时缺课,接着他慢慢跟不上进度,开始把课堂时间花在旧实验和测验上。
我们的presentations要到课程最后两天才开始,随着时间流逝,情况看起来很不太好,我们小组都没有真正的讨论过,也没有确定一个主题,甚至和AWOL(擅离职守)的小组成员无法取得联系。
11月过得很快,感恩节假期后的12月会过得更快。
我决定主动为小组做决策!
那天晚上,我确定一个主题,并分配了每个人的任务,还贴心的把用来查资料的网站列出来。
第二天,我走进教室,准备和大家讲讲计划,打开书包、展开文件夹、拿出打印资料,根据成员提出的问题给出反馈并分配任务。我试着多渠道交流,这但没什么卵用。
小组里常常缺课的女生……依然缺席,另一位成员说给她发了邮件,但没有回应。
这就是团队工作变得棘手的地方。我们是在没有她的情况下继续进行,让她最后只能得到F,还是再联系她?
就我个人而言,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彼此的保姆,但是放弃你的小组伙伴也太不应该了,当然大家一般不会真把某成员踢出去…所以我又联系了她,她倒是回复了。
读完那封充满了借口和承诺的邮件,我深吸一口气,用最佳客服态度回复“好的,我理解…”。有时候个人问题有会压倒一切,但对其他人来说,一切还是要继续。
第二天她来上课了。我告诉成员们提交信息的日期,大家一致同意。因为我对PPT要求很严格,希望能够做出很棒的幻灯片。
到了第一个小组作业时间节点,他们什么都没做。课堂上每个人都承诺下周三前给到我,剩下的一周里,他们才慢慢的做出一些基础内容。当下一个PPT时间节点,他们又是什么都没完成。
挨到presentation前一周,只有我做好了PPT…原计划最后一节课是要磨合练习一下…结果,我熬夜到凌晨做剩下的PPT,并且我早上9点还要上课。
所以说“生气”已经算轻的了!!
我已经无法轻柔的询问队友是否完成了PPT,满腔怒火的我决定一个人做。第二天下午,“缺席小姐”发来她那部分PPT,有意思的是,她居然成了团队MVP。在最后一堂课,其他组员找理由向我道歉,说明原因,并发誓今晚会把内容发给我。
只有这一次,他们兑现了诺言。在我们presentation前两天,都发来了完整PPT。因为我上周已经完成了所有PPT,其实并不想增加他们做的部分,但最终还是融合了他们的信息以及我做好的内容。
我们最后约定在上课前15分钟见面练习,虽然艰难,但我们设法将各部分紧密结合在一起,最终拿到了“A”成绩。
自此,每逢“小组作业”,我必伤痕累累!
谁能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拥有的“非独角戏小组”!
去哪里找帮你一起分担工作,还在生活为你排忧解难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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