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马克思”正联合伊斯兰势力颠覆川普、瓦解美国

导言

美国十分重视“政治正确”,种族、性别和宗教平等不仅仅是日常的口号,更是社会运行的基本规则。川普在数次演讲中猛烈抨击“政治正确”的价值观,主推“美国至上”信条,并且毫不掩饰他的排外倾向。川普在美国大选中大获全胜反映了长期生活在政治正确下的美国民众的不满,美国社会矛盾发生了新变化。但是川普自从上台后就一直饱受攻击,在主流媒体的报道中,川普是一个道德败坏,言语粗俗,行为乖张,口无遮拦的人。国家安全委员会战略规划办公室的官员里奇·希金斯于今年七月写下这份备忘录。这只有七页的备忘录导致七位国安会高层官员,包括备忘录的作者希金斯的离职。希金斯在备忘录里指出总统川普正在被攻击,因为他代表了对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威胁,损害了“国中国”的利益。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政治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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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川普政府正在一场极具毁灭性的信息战下备受煎熬。这场信息战旨在首先逐渐削弱总统,然后取消总统的合法地位,最终罢免总统。因为可能将这些攻击与原本正常的华盛顿党派斗争和敌对媒体关系之间增加的相互影响混淆了,白宫对这些运动的回应反映了一种政治主张的思维模式,即它是极端被动的,严格来说它不包含在威胁范围内,并且处理威胁的能力很不足。如果不采取行动及时地对这些敌对运动重新确定范围并作出反应,川普政府将面临内爆并随后提前离开白宫的风险。

 

这不是像往常一样的政治,而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政治战争,通过操纵新闻周期公开将在任总统作为直接目标。必须要意识到它的本质以便立即采取行动。在它的核心,这些运动通过多条线的努力开展,在一个更广泛的运动中起到非暴力线的努力的作用,并执行反映文化马克思主义产物的政治战争的纲领。这些运动通过叙事来操作。因为极左派分子与伊斯兰组织在地方层面(反法西斯行动组织像穆斯林大学生协会和美国伊斯兰关系委员会一样,同穆斯林兄弟会一起做生意),国家层面(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和黑人激进团伙与美国伊斯兰关系委员会和美国穆斯林政治行动委员会一起合作)以及国际层面(伊斯兰会议组织与欧洲安全和合作委员会以及欧盟一起合作)站在同一阵线上,必须承认他们也在叙事层面不间断地交互操作。在候选人川普身上,反对派看到对他们在过去几十年间精心策划的执行“政治正确”叙事的威胁。在总统川普身上,他们看到继续进行那项努力潜在的威胁对其产生的毁灭性影响,他们报复性的反应反映了这种恐惧。

 


引言


在对其性格无情的人身攻击的回应中,候选人川普确定了对手和他们的策略:

这个组织和他们的媒体推动者将通过众所周知的方式控制这个国家。任何挑战他们控制的人会被视为一个性别歧视者,一个种族主义者,一个排外者,并且有畸形的道德观。

——总统川普,201610

文化上习惯仅对像对多样性和多元文化的另一轮持续的不满的声音等该类攻击回应,这些猛烈抨击被低估地视为政治正确失去控制。然而,政治正确是反对理性和批判性思维的武器。这件武器充当寻求实施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多样性叙事的执行机制。候选人川普在运动中的花言巧语不仅切断了马克思主义叙事,而且是以选民本能上都能理解的方式,这些选民之后使候选人川普成为总统;使那些选民在过程中有自我意识。总统川普要么是他参加竞选时的候选人,要么就什么都不是。

 

在候选人川普身上看到对主导流行文化叙事的文化马克思主义模因的威胁,从中受益者意识到他造成的威胁,并且想方设法毁灭他。对于这个阴谋集团而言,川普必须被毁掉。这不是像往常一样的政治,这是一场政治战争努力寻求毁掉现任总统。自从川普上台,情况加剧至危机程度。对于参加这场战争的人,特别是来自国中国或者永久政府组织的人,这引发对美国法典第18编(合法性)的关注。

 

讨论

[反对派]

虽然针对总统川普的反对力量是通过以文化马克思主义叙事为中心的政治战争模因显露出来,但这不意味反对力量仅限于传统意义上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文化马克思主义已经成为占支配地位的文化模因,有人从中获利也有人成为其俘虏;包括国中国行动者,全球主义者,银行家,伊斯兰主义者和共和党建制派。通过运动,候选人川普深入挖掘许多公民对于美国正处在危险中并不断下滑的忧虑。全球主义者和伊斯兰主义者意识到为了实现他们的构想,美国,同时作为一种理想和作为一种民族与政治认同,必须被毁掉。社会分裂必须在个人层面发生;攻击所有层级的组织和个人身份。因此性别主义,种族主义和排外主义开始广泛传播。作为犹太基督教文化,强制加入宽容的后现代概念旨在诱发虚无主义矛盾,将所有思想,所有信仰,所有忠诚都贬为是毫无意义的。基于性别或种族的团体权利是一种针对作为宪法构建基础的个体人权和自然法概念的直接攻击。“变性人认同”模因通过剥夺一个人宣布自己性别的生物事实的权利在最基本的层面进行抨击。当2+2=5施加于一个群体,将有许多人受益:

主流媒体 — 执行叙事的主要机制。

 

学院 — 学术界已经充当一段时间主要的反国家节点,并仍然是培养未来的文化马克思主义叙事的拥护者和他们衍生的世界观的关键通道。

 

*国中国 —文化马克思主义的成果是一个官僚国家,不对任何人负有义务,显然不对美国人民负有义务。在进一步增强深层国家的权力之外还不考虑法治,深层国家就真的变成像黑格尔主张的神主宰地球。

 

* 全球社团主义者&银行家 — 人口剥削,国家保护与个人道德和虔诚的概念使之不受限制。

* 民主党领袖 — 民主党领袖已经成为反国家推动者,执行,支撑和保护文化马克思主义行动纲领,促进深层国家持续的扩张。

 

* 共和党领袖 — 比起不能执行他们“支持和维护宪法”的誓言,共和党建制派更加害怕被指责是一个种族主义者,性别歧视者,反同性恋者或者反伊斯兰主义者。共和党建制派在自己的运行范围内承认并实施文化马克思主义模因。这样,不管是否是故意的,它就变成了其代理人。这些“保守派”越来越趋同于他们的民主党对手,除了他们在他们的选民面前虚伪地表现自己。缺乏洞察力不能意识到他们的处境,他们将和全球主义者,社团主义者以及国际金融利益集团合作,并将同样地为深层国家服务。这些共和党建制派是极左翼分子意图毁掉旧制度和美国梦的失败机制。因为候选人川普曾公开揭露他们两面派的活动,所以只要川普能够攻击他们,他们就处于危险中,因此成为宿敌。候选人川普的成功依然是对共和党建制派的一个持续的存在性威胁。

 

* 伊斯兰主义者 — 伊斯兰主义与文化马克思主义结盟是因为,回溯到1980年代,他们合理地评估极左翼分子有很大的机会削弱西方文明并从中受益。伊斯兰主义者吸收了后现代叙事作为关键点,再利用这些叙事战略性地使美国决策者失去判断力然后控制他们。这都是蓄意设计和有目的性的。“通过他们自己的双手!”自1991年就成为穆斯林兄弟会公开的策略。这个策略寻求通过美国社会一半人将伊斯兰主义目标强加给另一半人来分裂美国社会。一旦一个社会被实际上分裂了,人们将失去对旧秩序的信仰,憎恨那些分解它的人,根据坚持不同叙事的队伍而划分成不同的阵营。这就是敌对信息兼政治战争运动想要的结果,今天我们也看到了他们对美国社会的影响。


使得目前状况更糟糕的是,总统身边的许多人使他远离他还是候选人川普的时候所传达的信息,如此使他疏远他的民众基础,从而在这个过程中孤立他。当总统川普不再是候选人川普,他就变得非常容易受攻击。因为选举候选人川普的民众基础与他的构想产生共鸣,所以只有在川普坚持那个使他成为总统的构想的情况下,他们才是支持他的。

 

政治战争攻击 导火索

就像这里使用的,“政治战争”不是关于与美国政治进程有关的活动,而是特指毛泽东主义暴动模式所理解的政治战争。政治战争是毛泽东主义暴动的五个组成部分之一。毛泽东方法论同时运用暴力与非暴行动,集中于动员个体和团体行动。这个方法设想直接使用非暴力的操作艺术与策略作为战斗力量的元素。在毛泽东主义暴动中,反国家力量的组成对于夺取国家力量是必不可少的。在一个现存国家中充当敌对竞争国家,它有一种可替代的基础结构。政治战争作为”反国家“活动之一运行,主要集中于向反国家势力提供资源和动员或者解除目标政治活动的动员使其行不通。政治战争方法可以在战略的、操作的或者策略的操作层面实施。

 

政治战争是一场战争。战略信息运动旨在通过在政治战争制度内在非暴力线的努力下传出的虚假信息取消其合法地位。他们基本上通过叙事操作。因为左翼分子在当地,国家以及国际层面上和伊斯兰组织站在同一战线,应当承认他们通过协调同步交互式的叙事不间断地交互操作。

 

文化马克思主义导火索

虽然对总统川普的攻击源于基于非运动线的努力的政治战争考虑(讨论见下文),他们在文化马克思主义推动者准备,通知和决定的战场操作。实际上,政治战争对总统川普的攻击不能与推动他们的文化马克思主义叙事分开。从一个操作的环境准备的角度来看,总统川普正在一个反映左翼分子设想的战场上操作。

 

就像在这篇讨论里使用的,文化马克思主义和源于葛兰西马克思主义,费边社会主义以及主要直接源于法兰克福学派的纲要和活动有关。法兰克福战略通过施加一种逻辑辩证将无法解决的矛盾归于批判性理论标题之下来攻击文化从而解构社会。结果就是诱导的虚无主义,信仰一切,实际上是什么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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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后现代(多样性/多元文化主义)叙事寻求实施文化马克思主义目标,可以通过参考创办法兰克福学派理论家马尔库塞对宽容一词的重新界定来论证。在一份1965年的论文中,马尔库塞将宽容界定为不宽容;认为可以通过不民主的方式来实施禁止沙文主义(排外主义),种族主义,歧视;并且应当被扩展到左翼而拒绝给右翼

* “实现宽容的目标要求对流行的政策,态度,观念的不宽容,以及对被禁止或压迫的政策,态度和观念的宽容。”

 

* “确实,不能期待一个政府颠覆它自己,但是在民主制度中该项权利被授予给人民(即绝大多数人民)。这意味着不应该限制一个颠覆性多数的发展,如果他们被组织的镇压和教化而限制,他们就明显需要以不民主的方式重新开始。他们将不再对言论宽容,也不再容忍以种族和宗教为由宣传激进的政策,军备,沙文主义,歧视或者反对扩大公共政策,社保,医疗的团体与活动集会。”

 

* “而放宽容忍度将意味着对右翼分子活动的不宽容和对左翼分子活动的宽容。至于这种宽容与不宽容的范围:… 它将扩大到行动以及讨论和宣传阶段,行动以及话语阶段。”

正是通过这种后现代构建,交互操作的叙事在各种左翼团体以及在他们和伊斯兰团体之间的所有层面之间建立起来。譬如,在2001年马里巴马科举行的外交部长会议上,伊斯兰合作组织宣布致力于斗争种族主义和排外主义,然后宣布反伊斯兰主义是一种“当代的种族歧视形式”:

* 在这个情境里,世界会议要求所有国家… 采取所有必要措施与仇恨,歧视,不宽容和暴力行为斗争,还要与种族主义,种族歧视,排外主义和相关的特别是针对伊斯兰的不宽容导致的恐吓和胁迫斗争。

 

* 种族主义,种族歧视,排外主义和相关的不宽容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在他们最微妙的当代形式里,构成一种对人权的侵犯。3.当代种族主义形式以歧视和对文化的轻视为基础,而不是以生物特征为基础。在此情境下,作为在非穆斯林社会中一种明显的的排外主义形式的反伊斯兰主义的增加的趋势十分令人担忧。

伊斯兰会议组织作出这些声明作为它计划向联合国的“针对种族主义,种族歧视,排外主义和相关的不宽容的第三世界会议”提出的意见的一部分,进一步展示了这些叙事在国际层面上在国际论坛上的协调和交互操作的本质。

 

随着文化马克思主义叙事加剧,他们有待被进一步以仇恨言论叙事的形式实施。仇恨言论叙事不是随机的,是协调的,是文化马克思主义模因完全交互操作的逐步扩大。关键的国际玩家包括欧盟,联合国,和欧洲安全与合作委员会,伊斯兰会议组织和国际穆斯林兄弟会。仇恨言论模因通过这些相同的国际论坛构成,协调和实施。他们包括与媒体和社交媒体的紧密协调,还包括反极端暴力叙事。大卫席普乐的书《言论自由》提供了一个仇恨言论叙事如何构成,展开和实施的地图。

 

战场

这些攻击叙事无处不在,全范围覆盖各级制度。他们通过社交媒体,电视,所有媒体的24小时不间断的新闻报导操作,在上层官僚制度和外事政策机构中根深蒂固。他们通知娱乐业,从深夜独白,到情景喜剧,到电视连续剧模因,到电影主题。将这些用来对付总统川普需要做出的努力只不过是做一个节目决定而已。文化马克思主义叙事完全展开,无处不在,覆盖全范围并在持续进行中。不间断地全天24小时地攻击总统。

 

 

虽然肯定有一个马克思主义纲领,甚至有必须在他们自己的权利中严肃传达出的伊斯兰主义动机,这些动机单独看似乎无法充分揭示针对总统的攻击的范围和多少。在马克思主义与伊斯兰空想家背后的经济推动者都非常有影响力,寻求利用这些意识形态运动来谋取他们自己的利益。在这份文件的实际范围之外,这些政治运动的捐助者包括:主要依赖移民租户的城市房地产商,寻求维持美国债主地位以控制美国权力运用的国际银行,以及依赖移民劳动力或者政府基础设施的商业部门。这些经济力量的总目标是强制民众城市化,从而需要一个更大,更强大的政府。简而言之,这是一种控制人民的形式,通过与文化马克思主义/社团主义/伊斯兰主义结盟形成经济卡塔尔,他们将利用伊斯兰恐怖主义威胁来论证创造一个极权国家的正当性。

 

敌对运动计划

政治战争被描述为“穿着作战服的宣传”,通过一条公开线以及两条隐蔽线的努力执行针对总统川普的攻击。

* 一条公开线的努力是公开宣传。

公开宣传是对一个事件的直接投射,在公众的脑中树立一个画面旨在获得支持。正是对手想让公众掌握的没有具体语境和信息的事实创造了一种印像,设置了条件。它寻求树立额外的输入的善意友好和接受能力。

 

* 两条隐蔽线的努力:政治宣传和渗透/颠覆。

政治宣传是故意指引甚至操纵信息以保障一个确定的结果。这是一种意图在没有接受者清醒合作的情况下,指引接受者的思考进入在公开宣传线的努力中建构的预先决定的频道。正是别有用心地通过不光明正大的方法使接受者不知不觉地习惯,寻求使他们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更加相信和容易接受通过公开宣传线的努力所传递的信息。

 

渗透和颠覆在内部针对目标组织操作,为了通知,瞄准,协调与加强公开宣传和政治宣传的影响。同时操作搜集情报,阻碍合法的行动进程,提供内部情报,泄露敏感信息,逐渐破坏统治,镇压友好和睦的士气。

政治和社会团体渗透进目标国家里就是为了扩大反国家力量的影响和控制的目的。最后阶段被隐藏,可能涉及非法活动。

 

颠覆逐渐破坏或分离在目标国家里的重要的政治和社会团体的忠诚,并且将政治和/或意识形态的忠诚转移到反国家力量中。反国家力量构成后,在目标国家中有影响力个人和关键领导人的反精英力量将之后促进一种新制度的合法化与永久性。

 

政治战争同时运用公开宣传和政治宣传。它意识到在新闻中没有内在美德,而是将它设想为开拓和建立支持的一种途径。从政治战争角度来看,控制新闻周期是最有效的吸引和构建对他们有利的大众的方式。因为与新闻周期有关,所以可以合并公开宣传和政治宣传形成一个“虚假宣传”,以新闻的形式呈现,助长支撑由文化马克思主义模因主张的假事实。对待总统川普的虚假宣传支配了新闻周期。目前针对总统川普的运动以以下方式操作:

 

1、变换叙事。变换叙事寻求取消总统川普,他的政府以及他作为候选人时设计的的美国构想的合法地位。以文化马克思主义模因充当背景,通过运用辅助叙事使不知情的大众相信虚假叙事,将总统川普无情地刻画成是不合格的。因此:

 

* “总统川普是不合法的”

* “总统川普是腐败的”

* “总统川普是不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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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注意到主推这个叙述的推特账户和主流媒体他们的观众在过去6个月里急剧增加。这是辅助和背景叙事引导大众相信这个虚假叙事的直接结果。

 

2、辅助叙事。虚假叙事由一系列不间断的情况允许可以置换的辅助叙事支撑。意识到这些故事为了服务于他们的目的不必是真实的,有效的或精确的是很重要的。随着时间流逝,不论应得与否,这些辅助叙事的积累效应将导致一种川普式疲惫。从政治战争的角度,总统川普没有能力应对这个挑战将影射他是个弱小失败的领导者。目前辅助叙事名单包括:

 

* “俄罗斯入侵大选” — 不合法的

* “妨碍正义” — 腐败的

* “隐藏勾结合谋” — 不诚实的

* “普京的木偶” — 叛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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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背景叙事。虚假和辅助叙事的背景是文化马克思主义模因,旨在维持对总统川普和选举他成为总统的美国的普遍的厌恶。因此:

 

* “【虚假】总统川普是不合法的,【辅助】他会当选是因为俄罗斯人黑客入侵,【背景】另外,他是一个种族主义者,性别歧视者以及一个排外者。”

 

对手使用这些连锁叙事作为一种政治和信息战防御屏幕,使批评家沉默,给总统川普的支持者泼脏水。当媒体人质问川普政府的反对者的行为,行动和决定时,他们总会被立即说成是“为俄罗斯人工作”或者“支持俄罗斯的政治宣传”。那些支持总统的美国人被视为“不幸的”以及“种族主义者”。

 

4、最终状态。针对总统川普的攻击并不仅仅是要摧毁他,还要摧毁使他当选总统的那个美国构想。这些寻求摧毁总统川普的个体和团体实际上是在寻求扼杀使他当选美国总统的那个美国构想。因此,最终状态不仅仅是一个非法的,不稳定的,固化的,可能被摧毁的总统;还是一个由足够大的选举总统的投票区块构成的士气低落的运动,这些选民随后意识到他们被剥夺了选举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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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从最近几轮事件中得出一个结果,即捍卫总统川普就是在捍卫美利坚众合国。和总统林肯一样同时以公开和隐蔽的形式同时被内部和外部的政治反对派包围,总统川普也身处这种情况。如果林肯当时失败了,那美利坚共和国也会衰落。无情的政治战争攻击用策略使政府不断倒退,这些攻击是精心安排以强迫他采取一种被动的态度,作出不足的回应。总统要么主动驱使事件,要么被事件驱使;到了他驱使它们的时候了。

 

 

翻译文章:

Rich Higgins, POTUS&PoliticalWarfare, May 2017.

网络链接:http://foreignpolicy.com/2017/08/10/heres-the-memo-that-blew-up-the-n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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